林巡烦躁的撸了两把炸的飞起的毛寸,从裤兜里掏出被压的起皱的烟盒,抖了两下,叼出一根,咬着烟头走出寝室,站在阳台上点了火,眯着眼睛深吸一口。
尼古丁从喉咙窜进肺里,过了一遭,又聚成厚重的灰白烟雾,从嘴角溢出,抚过鼻尖和眉眼,融进傍晚八点要沉不沉的夜色里。
评论